么也不用做!”袁乙笑道,“这亏得天黑,这怂货直接就吓昏了,这要是天色亮一点,或者他烧纸那火再旺一些,就你那模样叫他看去了,保不齐以为是牛头马面前来拿人了,还得鬼吼鬼叫一番呢!”
袁甲哈哈一笑,弯腰像是捡一个小面袋一样把那人拎起来,往自己肩头上一甩:“走了!回去跟爷还有推官报喜去!”
慕流云睡到半夜里,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听到袁乙在门外告诉她捉到了一个人,立刻翻身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等她收拾妥当开门跑出去,袁甲和袁乙都已经不在了,只有袁牧在外面等着自己。
“大人,我是不是动作太慢,出来晚了?”慕流云一看只剩下袁牧了,以为是自己耽搁了。
“不晚,咱们不能在客栈里审,我已经让袁甲他们把人带到了县衙的大牢里,今日这人咱们来审,过后其他同伙不论是捉还是审,就都得交给这边的县令了。”袁牧说。
慕流云点点头,的确如此,松州已经不在京畿路范围内,袁牧主审此案于公于私都不合适,不过他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有他来开个头,料那县令也不敢怠慢。
果然,有袁甲和袁乙打前站,等到袁牧和慕流云来到县衙的时候,县令都已经早早就在衙门口守着了,换做平时这个时间,他怎么可能在衙门里头。
对于袁牧这位世子爷,县令可以说是摆足了想要拍马屁的讨好姿态,结果还没等发挥出自己的好口才,就被对这种行径见多不怪的袁牧给支到门口去了。
袁牧对那县令的态度既不算冷淡,也绝对称不上平易近人,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难以捉摸,带着慕流云进到大牢里面的时候,那个烧纸的人也已经醒过来了,这会儿他也已经意识到自己之前打了照面的那两个人并不是什么牛头马面,而是货真价实的官差。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害怕,但心里头又隐隐有些安心,毕竟官差捉了他,不论什么事情总还是要依着律法来的,但是若真的是鬼怪之类,那反倒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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