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也一副并没有听到方才那些不该说的禁忌一样,继续问王吉:“你方才说同席都是同窗友人,廖文柏负气离开之后,这些同窗友人又是因何发笑?”
王吉的脸色从惨白慢慢涨红起来,似乎被袁牧询问到这件事,有些尴尬,但又不能拒绝回答,只好支支吾吾道:“回大人……那晚大家都喝了些酒,酒后醉话做不得数……
那日在廖兄离席之后,之所以众人会发笑,是因为我们当中有一位徐兄,说了一句醉话,玩笑开得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大家酒过三巡着实是昏了头脑,就笑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不合时宜的玩笑,如此好笑?不妨说出来,让在场的几位大人也都听一听,如何?”慕流云开口帮袁牧追问一句,不想听王吉再顾左右而言他。
王吉结结巴巴道:“因为廖兄当晚与人争执之后,说要去书房查找典籍,无论如何要找到能够说服别人的记载,我们在一旁劝他不要那么较真儿,就当是一番戏言,过了就过了,可是廖兄不肯,拂袖而去。
然后那位徐兄平日里也是一个酒兴上来了就容易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的,见状便调侃打趣,说……”
他心虚地停了下来,偷眼朝廖老爷和廖夫人那边瞟了一眼,又迅速移开了目光,一副如芒刺背的模样:“他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乃人生之极乐之时,哪有人会在成亲的大喜之日,放着洞房不去,却要跑去书房的呢!
他……他说,若是廖兄这般不解风情,倒不如干脆……他替廖兄去好了,总不能放着一个大美人独守空房,那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混账东西!”廖老爷哪里受得了这个,对面的唐员外也站了起来。
袁牧看了看他们两个,抬手示意他们坐下,两个人阴沉着脸坐了下去。
他这才又问王吉:“此人姓甚名谁?说了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之后,又如何了?”
王吉小心翼翼道:“回大人,徐兄名子实,那次他出言无状,我也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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