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一样,“大人要怎么处罚便罚我一人就好了!我儿就算是崴了脚,撒谎说是被斧头咋地,难道把崴脚说成砸了脚,还是多大的罪过不成!老妇愿意认罪,求大人莫要难为我那儿子!”
“你莫要顾左右而言他,避重就轻说些有的没的,装神弄鬼股或他人,栽赃嫁祸呢?这也不是罪过?”袁牧问,然后不等王兰香说什么,开口又对她说,“且不提推官关于孙德崴脚的推论是否准确,既然你说人是你杀的,你愿意认罪,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如何杀人的?”
“杀都杀了,为何杀、如何杀的又有什么分别。”王兰香闷声道。
她一旁的衙差一听这话,手里的水火棍提起来又重重的砸在地上,力道很大,大到旁边的地面似乎都跟着抖了一抖似的,这力道若是落在人的身上,必然是要皮开肉绽。
王兰香别看嘴上说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被那咚地一声吓了一跳,仍旧忍不住直打哆嗦。
“我……我……”她不敢再狡辩什么,嘴里面支支吾吾,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当日太慌张,一时、一时之间也记不得那么多了……”
慕流云瞄一眼跪在一旁头也不敢抬一下的孙德,冷笑一声:“用刀将人刺死这种事,奶娘究竟是做了多少回?竟然会连记都记不得了么?”
奶娘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便是用刀将她刺死的!”
一旁的孙德微微偏了偏头,发现自己被慕流云盯着,便立刻又垂下头去,不敢动了。
“那日我带着稳婆仔细查验过,唐婉心在死前与人行过苟且之事,这我就有点好奇了……”慕流云摸了摸下巴,上上下下打量着王兰香,“奶娘一介女流,这苟且之事……”
“她肯定是与她那表哥不清不楚!”王兰香一口咬定。
“都说了,验尸的结果是唐婉心遇害前才与人苟且过,若当晚她能与卢英光见到面,两个人还有机会在荒郊野外苟且一番,又如何让你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能够有机会得手,杀害了唐婉心,却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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