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了。
“喏!你们瞧,大体就是这样的!”慕流云点点头,指了指袁甲,对其他人说,“咱们那几匹马都是膘肥体壮,毛色油亮的良驹,我就是看他那副眼馋羡慕又有点不是滋味儿的模样,猜想着这厮应该是和马匹比较亲近,能够识马,也会饲弄马。
我也是考虑到这一带最近日子都不好过,看他脸颊耷拉着,应该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急速消瘦下去造成的,那一定是家中出现了一些大的变故,家中有人生了怪病,又或者是家中一直赖以生存的营生维持不下去了之类的。
可是满院子的妇人和孩子,虽然说哭的哭,闹的闹,蓬头垢面,不成样子,但至少都是健健康康的,他看到那些健康的妇人和孩子没有半点羡慕或者嫉妒的样子,偏偏看着马是那副表情,所以我便猜测,他家里受了灾的可能不是人,而是马。
能够靠马来维持生计的人,要么是马夫,要么是贩马的,于是我在提出测字之前,特意留意了一下那厮的一双手,马车沉重,不比单独的马匹,想要勒住拉车的马,难免要用些力气,所以赶车的车夫长年累月赶车,总要扯着缰绳,虎口处大多会留下浅浅的印子。
那个韩有志的两只手是都没有那种印子留下来,再想一想,车夫赶车伺候的也是自己的主家,马匹生病与否对车夫的影响并不算大,反倒是主家好不好过更重要。
能让他对马那般羡慕又悲伤,说明马才是他的营生本身,那自然就是马贩子!
佘州这一代,与江州那般隔着一道水路,想要不乘船就过来,得绕很远,山路艰难。所以绝大部分想要借路佘州的旅客都会选择水路。
咱们来的时候也发现了,能够让咱们连人带马一同过来的大船是船又少,价又贵,咱们若不是为了给提刑司办差,大概也不会非要带着马一同过来。
毕竟就算是为了赶路,先雇一辆车到水边,乘船过来,到了佘州地界再找个卖马的,卖马赶路,这样一来可以省下很多的钱,是更划算的法子,一般人也都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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