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上也就什么都明白了,自然就跟着又多了几分亲近。
“接下来的当务之急,是考虑一下慕家二老要如何安顿的问题。”袁牧话锋一转,提到了另外一件事,“伯父失踪之前,一直是以茶商的身份作为掩饰,可以说是隐藏得极深,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人发现其中的端倪,但是这一失踪便是二十年,现在人回来了,只是若是回到太平县去继续生活,单纯一个茶商的身份怕是就难以让人相信了。”
“是啊,”慕流云也在发愁这件事,“若是寻常人,怎么会好端端的失踪了二十载,然后忽然就回来了,毫发无损,并且以我娘的脾气,没有个说得过去的缘由,也不可能就一声不响的让爹进门啊!可是编出个合理的借口谈何容易!”
“不止是一个借口合理与否的问题,既然接下来打算’开门揖盗’,就更需要兼顾周全,避免被人乘虚而入,掐住我们的命门。”袁牧提到另外一个关键,“如果不能确保每一个人都稳妥,那接下来的路必然会举步维艰,所以太平县怕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留在那边了。”
袁牧说这话的语气听起来颇有些为难,慕流云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他很显然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设身处地考虑过的,因为她自己想到了这一层之后,也是感受到了同样的为难。
以大局为重是一方面,从感情上来看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太平县是她和娘一直生活的故乡,也是娘一个人苦苦撑起一个家,还创下不错家业的地方,那就等于是娘的根就在这里。现在要让她抛下一切离开,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