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的威胁不难听出，苍怀霄脸色微沉，“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想看看陛下能为自己的手足做到什么地步。”齐渊微微一笑，“我要你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还要你发一块免罪金牌给我。”
左卓都忍不住跳出来说：“你真是太贪心了！简直贪得无厌！”
“我只不过提出我的要求，答不答应还是看陛下自己。”齐渊看向苍怀霄，“陛下，您自己选吧。”
苍怀霄面无表情，但楼璋等人能看出他此刻的为难。
要是他罔顾苍承年抓齐渊，外人会说他冷血无情毫不顾忌手足的生命；可他要是答应了齐渊，就等于不能再追究齐渊之前做过的一切坏事。
楼璋没好气地说：“陛下，不要理他了！不如让我去跟他同归于尽！”
说着，楼璋就要拔剑。
苍怀霄按住他的手，“别犯傻，你想想婉儿。”
“总不能看着他这么得意这么嚣张，我们一点事情都不做吧！”楼璋双目赤红地说。
苍怀霄看向苍承年，后者亦看着他。
苍承年不动声色地对苍怀霄点点头，后者沉默不语，一边听着楼璋和左卓吵闹的声音，一边和苍承年交换眼神。
“陛下，我没那么多时间，我想你要快点做决定了。”齐渊悠闲地提醒道。
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苍怀霄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
楼婉趁所有人不注意，悄悄从一棵树后面探出头。
不看不知道，一看把她吓了一大跳，苍承年被齐渊挟持着，好似在逼苍怀霄表态。
楼婉手心冒汗，既使她离得太远看不清苍怀霄的脸色，她也能看得出来苍怀霄的心并不好受。他一定很难做……楼婉攥紧拳头，她一定要帮苍怀霄！
她忙打开带来的包裹，可惜包里全是一些工具，几乎帮不上忙。
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咬牙，从地上捡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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