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分不开了。”环顾四望,“你瞧,庄子里有绿草了,那些移植过来的尚绿的植物,是本皇子命人先前就照拂栽培的。冬天里有点绿,是不是看着舒服多了?”
“这些植物还能绿,也是你命人打了药,延迟不了几天,依旧会枯死。”
“那又如何……”他不知道是在说绿草,还是在说自己,“只要还活着,哪怕是苟延残喘,依旧可以办很多事情,可以圆曾经的梦想,可以娶想娶的女子。庄子里的尸首都运出去了,君寞殇已受了本皇子的威胁撤兵。本皇子命人在院子里撒了些芳香的粉末掩盖血腥味。你就安心地等着明天做个漂亮的新娘子。”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他逃了,你要认清事实。他没有能力救你。”
她不置可否。一个能与她共同赴死的男人,怎么会逃?先前君寞殇走,想必他是清楚,君佑祺要的不是她的命。
那么,当时那种危险的情况,殇不如先权宜之计离开,再另行想办法。在能确定她安全的情况下,他蠢蠢地送死才叫傻瓜。
“有些信任,并不是外人一两句话就能打破的。”她向前走去,他心头冒火地站在原地,牙都咬得快断掉,“好个外人!”一想到她心里装着君寞殇,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步伐不快不慢,不像一个中了化功散的人,倒像是怡然地散步。
寒风吹动着她长长的青丝,他亲手为她系上的发带随着青丝一块飞扬。
她美得像误落凡间的仙子。
他充满怨恨的心又软化下来。
“主子,十皇子妃沐浴时换下来的衣衫,都在云阙居书房里。”锦屏走过来,朝他福了福身。
君佑祺向书房的方向而去,锦屏瞧了眼凤惊云独自漫步的身影,“主子,要不要奴婢跟着她?”
“庄里全是本皇子布的眼线,她中了特制的化功散,就算以她的医术,没药材,她也解不了毒。她逃不出本皇子的掌控。就让她……先安静安静吧。”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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