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样一件事,我怎么瞧不出什么来?”
婉兮便是眨眼,“伯父捐官的事儿,当事者便是伯父与普福两人。普福调离两淮盐政,正是离开了那风口浪尖儿。皇上只是调离,并未责罚普福,由此可见皇上已经在使用腾挪之术——待得普福安定下来,接下来皇上腾出手来,自然是要给姐姐你母家一个说法了。”
婉兮缓缓抬高下巴,望向忻嫔寝宫的方向。
“她总归闹过那么一回,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惊动了小十四的胎气去。我便不信,这事儿有始无终,还没个说法儿了。”
“我就等着,这事儿了结那天,咱们还得正正式式去给忻嫔道个谢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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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皇帝在热河度过他的万寿生辰。
便在彼处,将辉特部汗巴雅尔、阿睦尔撒纳之侄达什车凌,就在行宫审明、正法。
九月,皇帝下旨从避暑山庄回銮。
同日下旨:命以叛贼尼玛,及其子衮楚克车凌,俱于故将军和起墓前,凌迟正法,告慰功臣忠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