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胆小,没少被她薅羊毛。
谢茯苓不稀得要刘桂花的东西。
嫌脏。
听个响儿。
爽!
叮呤咣啷的声响儿,像锤子砸在刘桂花心口,那碎片块块割在她肉上。
“住手!小贱人!你给老娘住手!”
刘桂花眼睛赤红,抄起扫帚追着谢茯苓打。
谢茯苓摸到什么,用什么往刘桂花身上招呼。
闹得鸡飞狗跳。
刘桂花要杀谢茯苓的心都有了,追到厨房里,拿起砧板上的菜刀。
“缸破了,这一缸精米撒地上沾着灰,还能吃吗?”谢茯苓手里的木叉子,支在米缸上。
刘桂花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跳不起来了。
她喘着粗气儿,愤恨道:“你敢砸了缸,我就上你家闹去。你娘是个病秧子,不晓得她能不能受气!”
谢茯苓脸色一沉,她娘突然发病,就是被刘桂花闹的。
她心里恨死了刘桂花,要跟她拼命。
半夜里拿榔头砸墙,刘桂花和谢老二差点被塌下来的屋子活埋了。
刘桂花才这么怕谢茯苓。
谢裴之这才将谢茯苓送走,给她拜个师父学医术。
一来可以保护她,二来可以有个手艺糊口。
“你不怕我往你井里下毒,毒死你一家子,尽管去我家闹。”谢茯苓冷笑连连,一副无赖相:“一条命换五六条命,划算!”
刘桂花脸色惨白,知道谢茯苓干得出来,咬牙道:“你到底想咋样?”
“你去给我大嫂磕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