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道走不通,便寻另一条罢了。给女人套上枷锁的,是男人,也是自己。若自己想通了,事情便没那么复杂了。”
陆菀道,“说的倒是轻巧。只听过男人三妻四妾的,就没见过女人夫君成群的。说到底,还是男尊女卑。”
沈冽道,“这虽然是两码事,但你说的也没毛病。这种习气由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但有朝一日,男人们会醒悟,女人与他们是平等的。我兴许看不到了,但我尽量把自己做好。”
他说话时神情未曾变过,可见是心中所想。
“沈冽……”陆菀直呼他的姓名。
“嗯?”
陆菀道,“你平日里也这么多话?有个话痨将军,底下的将士脑瓜子会嗡嗡疼的。”
沈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