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不能说她给烧了吧。
陆文濯这人,只有他烧别人文书,哪有别人烧他文书的道理,要是叫他知道了,非得撕了她不可。
“你紧张什么。”陆文濯盯着她绞在一起的手指。
赵子砚笑笑:“就是突然想到我刚来府里的情景,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觉。你写文书的时候,桌上的墨汁滴到我的手上。那场景太过耀眼,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一闻到墨汁的气味,就忍不住发笑。”
陆文濯沉默一会,抬头道:“你胡言乱语的本领有了不少长进。”
赵子砚瞟了他一眼,见他虽是冷言冷语,却没有再追究下去的意思,便松了口气,再次催他回去。
陆文濯倒是坐得住,气定神闲的又问了她几句,诸如“那日摔下斜坡有无受伤。”“刺客将你带去了何处,有无伤你。”
赵子砚老老实实的回答。好在他已经忘了她拿葡萄砸年轻男子的伟岸事迹,不然免不了又要吵起来。只是问及在国公府的经历细节时,赵子砚回答的有些迟疑。
毕竟这中间有一段空缺,为了隐去她在宁王府的数月经过,赵子砚可算费了一番劲。这么问问答答,赵子砚困得眼皮子有千斤重。只恨不得他速速滚蛋,让她歇上一歇。
费力撑起眼皮,赵子砚下了最后的逐客令:“天黑透了,路上怕是看不清。安灵,给公子取盏提灯来。”
送陆文濯走到门口,赵子砚才惊觉外面下了雪,地面都白完了,静谧非常。前段时间下雨结的冰还没化去,大雪一下,怕是路面更加滑了。赵子砚缩了缩脖子,从门后拿出一把伞,递到陆文濯手里:“你路上慢点。”
雾茫茫的天色躲在他的身后,陆文濯握着手里的伞,一双眼睛深沉盯着她。他不走,赵子砚也不能就这么转脸回屋,只得忍着困意和寒意,用一双催促的的眸子示意他。
“再不走,雪更大了。”赵子砚忍不住提醒。
陆文濯愣了一愣,转侧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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