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伤着自己才好。
“岂有此理!一个女子,也敢藐视王威,持剑闯宫?”
“申公豹!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置喙东伯侯的女儿?”
“武成王,申道长说得不错呀。您想一想,东伯侯的女儿忤逆大王违抗王命也不是头一遭了,有这样的女儿,那刺客的来历,可愈发真了。”
“尤大夫,说话留神,别闪了舌头!”
“哼,衍公子,您才是要谨言慎行,否则梅伯就是前车之鉴!”尤浑自以为拿捏准了帝辛的好恶就可以为所欲为,遂尽做些拿针戳人肺管的事。
梅伯(子姓,封地在梅,爵位为伯),论起辈分原该是帝辛叔祖了。帝辛对他不满并非一两日的事,谁也不能指望一个王对那个从小就不喜欢自己,还撺掇着让父亲传位给哥哥子启的叔祖好脸色。
尤浑这会提起梅伯,恐怕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不把他恨得牙根痒痒。
“尤大夫的意思是,怕梅伯泉下孤独,要去与他做个伴吗?”子启可不吃这一套,他虽自小与帝辛不那么和睦,但两兄弟有一样是相通的:家里和不和睦是我们自己的事,梅伯屡次言语都引他不满,遑论尤浑这个蠢货。
杀叔祖这样的事本就大逆不道了,更何况还是用炮烙,尤浑还要刻意提起,分明是自己变成了根避雷针还要在帝辛的雷区边缘疯狂试探,竟还自作聪明地以为是乌鸦进了山洞阴影不露痕迹。
中宫里,姜无忧和两个儿子说着话,姜忘忧抱着剑,坐在另一边。她说不上来自己在想什么,但如今算是深刻认识到什么叫君恩浅薄。
“大王有令,宣姜王后之妹,东伯侯次女姜忘忧上殿。”
“忘忧,是我害了你。”
“姐姐,当着孩子,别说这些。”姜忘忧说着,又拍了拍两个王子的肩,“郊儿和洪儿长大了,如今要保护母亲,日后要保护自己的妻儿,做了王,要保护天下苍生。”
“我们记住了,可是父王要把您带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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