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体食可果腹,再多有些同族好抢粮食和水吗?
“现在的人啊,求着高官厚禄,讨着丝帛兽骨……”白泽轻叹了口气,“你在朝歌的时候没见过那这家伙吗,他们自己都不认为人命要紧,偏你还琢磨着减少人牲,难处这么大动静。”
“我……”娰本来想反驳,却又无从开口。
其实自恃尊贵,便认为奴隶命贱如草芥的王公贵族,又岂只在朝歌?
“后世如何看子受?”
“宠奸信佞,偏袒妖妃。”
“妖妃?”娰有些不高兴。
“说的是那花狐狸。”白泽如是说道。
娰“哼”了一声,心中暗骂道:不愧是九重天粉饰的史册,还知道柿子挑软的捏。
没再说其他,两人离开了上供的现场,往酆都的方向去了。
沿着开了彼岸花的路一直向前,来到了忘川河畔。
“除了极清极静,和水面有点雾,好像和寻常的河流没什么不同。”娰看了看这条河,如是说道。
她对水的感觉当然不会错,不过多有传闻说忘川河水是集怨气戾气最重之处,平常时候都透着阴森的幽绿,每到七月半时颜色更是如中了剧毒人的血一样呈褐色。
“这完全不像传说里的忘川河。”
“传说没有错,他们看到的是结界。”
“干嘛把结界弄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