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的眉头一直沉甸甸的，紧锁不开。
“怎么了？”一旁的毕程成看到他这副样子，本来自己也满腹心事，现在被他弄得更不舒服了。
万力疲惫的抬起眼皮看了看毕程成，又看了看李涵，然后重重的沉下了头：
“你们觉得，我们现在像什么？”
“......什么意思？”
万力将头埋得更深了，仿佛连呼吸都在加重着他身上那重重的压力：
“我们......还像个侦探吗？”
一霎那间，李涵和毕程成愣住了，久久说不出话，这几个字比任何剧痛的打击都更加血淋淋......
“程帅仿佛什么都猜到了，之后真的出现了一个法师，真的做了一场法事，真的之后就平静无事，而这过程中，我们又想到了什么？我们又做了什么？”万力的语气一句比一句重，一句一鞭子的打在自己和李涵，毕程成的身上，“就在刚才，我甚至还想过，就这样离开，坐飞机回去，因为这个案子的主谋我们已经知道了，是我们惹不起的‘无影’，而他们现在又不会继续杀人了......就因为这样，只因为这样，我居然想过离开，想过就这样将案子了结了......那，我算什么？我们算什么？我知道，现在的我无法和唐鹏老师和程帅两人比，可是......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不甘心什么都还没有查到就因为一个惹不起的凶手已经罢手就结束......真的，好不甘心......”
说着，万力竟然哭了，一向自负切带着几许成熟气息的他，竟然哭了，像个小孩......李涵和毕程成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每一次思考都变得沉重，他们能怎么办？继续查下去？怎么查？查到了又如何？对手是“无影”啊！
“对不起......刚才失态了......”万力擦了擦眼泪，自嘲又无奈的笑了笑，“刚才的话，你们就当没听到好了......”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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