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赶出去了,那可就叫天天不应,地地不灵了……”
姚三爷哪敢说话啊,冲姚六爷笑了笑,不吱声。
姚六爷瞪他一眼,那叫一个嫌啊。
要不是他只有那么一个庶出的兄长,他才懒得跟这个木头说话。
娘的,他都把梯子架好了,这个蠢东西都不知道接一句吗?
他说了那么半天,还不就是想替他俩摸摸陈老姨娘的底,给他们自己留条后路?
陈老姨娘就只有他们两人儿子,她的那点家当不留给他们,还想留给谁?
陈老姨娘虽然生姚六爷的气,觉得这小子是个见钱眼开的,就知道打自己银钱的主意,但一看旁边闷不吭声姚三爷,更气了:小的还知道替自己打算,这个大的怎么是一个傻的?
都火烧眉毛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个两个都是蠢的,人家大房、二房都聚在一起了,你们兄弟两个也不知道跟人家学学,同样是亲兄弟,你们怎么那么蠢呢?真要让别人联手把你们赶出去,你们身无分文了,喝西北风了,浑身上下才舒服是不是?”陈老姨娘气恼手里没了人,没办法摸清楚大房、二房的动向,直接迁怒了,冲着两个儿子,就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起来。
姚三爷是老实认骂,闷不吭声,可姚六爷不是,他跳着脚说道:“娘,你干嘛?你自己气不顺,也不能拿我们撒气啊。又不是我把那些下人发卖了,也不是我害得你摸不到老太君院子里的动静,这能怪谁啊……”
姚六爷不说还说,一说陈老姨娘更气。
自从顾清菱做主,以“整顿姚家家风”和“勤俭节约”为借口,发卖了一批人以后,荣和堂就变成了铜墙铁壁,她再也探听不到任何消息。
陈老姨娘那叫一个气啊,气得胸口都疼了,却依旧毫无办法。
她没少在暗中骂顾清菱不是个东西,要管后院也不早点管,跟个筛子似的,老了老了突然要管了,把院子管得那么紧,连一只蚊子也不放过,这是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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