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的问道:“爹爹,您先别问我,我问问您,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承安侯没好气的说道:“永安伯说的。”
永安伯因为小儿子陆君远的事情恨透了承安侯,虽然汪神医说陆君远得了失心疯,但明明当天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和承安侯父女三人见了一面就疯了?
偏偏承安侯的爵位比他高,他只能暗地里使点小绊子。
今天听到廉老夫人和古木大师的传闻,他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不但指使人添油加醋的传播,自己还跑到了承安侯府,想要当面阴阳怪气几句。
好巧不巧他瞧见了花小缺马车离开的那一幕,虽然没看到马车里面坐的是什么人,但直觉是廉老夫人。
他心想,这老婆子不会是连夜想要出城避风头吧?
结果他跟踪了一路,发现马车到了太傅府。
因为天太黑,而且他不敢太靠近,所以看不太清,隐约瞧见似乎两、三个人进了太傅府。
他心里一动,当即跑到了承安侯府来见承安侯。
一见面就开启嘲讽模式,无非就是说廉老夫人和古木大师那点风流韵事,把承安侯好一顿羞臊。
末了,说道:“就算你把人藏到了太傅府也没用,纸包不住火,你就等着被唾沫星子淹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