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退路可言。
一切的一切，早就已然注定了。
赫连歧看向叶梓萱道，“你当真想要改变的话，就该靠自己。”
“我知道。”叶梓萱点头，“可是我如今还是乱七八糟的。”
在大朝，她想要查出到底前世是谁将她送去启府的，可是到头来，她反倒牵扯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她以为自己可以继续的时候，反倒来到了这里。
老太太到底在想什么呢？
倘若老太太果真不会看到她像前世那般委屈，那么，为何前世的老太太到最后会出事，而且，让她独自待在启府呢？
叶梓萱当真想不明白。
她看向赫连歧道，“老太太到底与你说什么了？”
赫连歧看向她道，“你在意的是什么？”
“我？”叶梓萱想了想道，“我在意的是我到底是谁？”
“你是谁？”赫连歧盯着叶梓萱道，“你是你。”
叶梓萱行至一旁，缓缓地坐下。
她靠在石柱上，抬眸看着远处。
头一次，她突然感觉到了无奈。
这种感觉，不知何故，就是如此突然地蔓延开来。
也许，真的有事儿要发生，可是她却无法掌控，也无法知晓。
她转眸看向赫连歧道，“那你呢？”
我？
赫连歧一怔，瞧着叶梓萱那略显迷茫的双眸，他敛眸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嗯？”叶梓萱一愣。
“我看得出来，在你的心里藏着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始终牵扯着你的情绪，还有你的判断。”赫连歧直言道。
叶梓萱盯着他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总是会流露出一些疑惑，或者是对待某种结局的不解。”赫连歧直言道。
叶梓萱轻笑一声，“倒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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