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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夜深去夜探了,而是天黑了就去,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
但一连十天,竟然仍然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狡猾到这种程度,还是少见的。
这日,大忱八月初一,眼看再过两天,他们这次就在大忱呆了有半个月,到时候就要回大翎了,竟然还毫无所获,姜月沉思了一下,才道:“算了,我们还是别这样查了,是不会有结果的,还是将人都打晕,我们好好在府衙查一下,顺便搜一下范涧溪的身,看看有没有什么。照理说,当事人身上,应该有什么的。范涧溪那么狡猾,肯定更会留保护伞的一些铁证给自己当护身符,而这些天,范涧溪也没去过别处,基本上不是在府衙前院,就是在府衙后院,我们不是也跟人打听了,不是都说范涧溪这个知府真的很勤政,基本都在府衙吗,我觉得,他手中的铁证,肯定就在府衙内。只是得仔仔细细,不怕闹出动静的找。这就得将人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