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鹏对校长的态度很不满意,一直在和稀泥,没拿出明确的章程来,不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一分钟几百块的人,没时间和这学校磨叽,直接了当地打官司是最好的办法。
校长不死心,又给田甜打了电话,想着女人心软好说话些,可是——
“不用道歉,也不私了,我和你们学校无话可说!”
田甜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她已经给卷卷请了假,明德学校那边也联系好了,也是巧了,明德学校的创办人,和吴病有几面之缘,一听是吴病的侄子,立刻就安排上了,过两天就能入学,还给卷卷安排了绘画班,非常贴心。
校长这才明白遇到了硬茬,但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楚鹏和田甜平时都很低调,校长以为他们只是混得比较好的中产阶级,并没太在意,想着过几天再打电话说说好话,这么多年了,就没家长硬得过学校的,孩子不上学,最急的肯定是家长,他们学校才不急。
说句不好听的,这楚坤林家长要真来硬的,京城就难上学喽。
哪个学校敢收这种刺头孩子?
楚鹏和田甜的访谈差一天,田甜头一天,楚鹏后一天,楚翘得知这两口子居然接受了电视访谈,大感兴趣,叫上全家人一起看节目。
访谈是录播,先放的是田甜的,主持人照例问了些写作上的事,田甜都很配合。
“一开始是往故事会上投稿,兴趣其次,挣钱第一,当时缺钱,挣学费和生活费,我运气不错,第一次投稿就发了,稿费还挺高,后来出版社找到我,给我出了书,大学毕业后干了十几年法医,生孩子后就辞职了,专职写。”
当了妈妈后,田甜比以前柔和了不少,很配合主持人的问题,都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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