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敌人的胸口。”
说到这,佘想想停顿下来,斟酌着问道,“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你说。”
“我叫佘想想,越州云城人,高一那年父母带着我去郊外野餐.....”
讲到这里时,警局外又进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
她穿着休闲的运动服,却难掩那一身清贵的气质。
佘想想背对坐着,没有关注。
警员们确实分散了一丝视线,看到了来人。
“那天因为是周六,我玩得很开心,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爸爸开着车,妈妈坐在副驾驶上,我坐在后座。
正和爸爸说着,下周我还要去野餐,一辆大货车就撞了过来。”
“我看到爸爸妈妈满脸是血,我很害怕我也很痛,最后的意识被鲜血充斥。
等到我再次醒来时,爸爸死了,妈妈成了植物人。
我为了支付妈妈的医疗费用,勤工俭学....
直到我在兼职工作中,遇到了一个男人。”
楚义等了又等,依旧没有等来对方接着说下去。
他抬头看向她,发现她的脸色很是苍白,额头都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唇瓣被牙齿死死咬住,冒着血丝。
放大的瞳孔,好似没有焦距。
写满了惊恐畏惧。
佘想想为了能让自己尽量充满情绪感,在刚才就取消了勇敢坚韧之心的融合。
她回忆起脑海中的那些记忆,瞬间就被恐惧填满。
这不是她伪装的。
而是来自记忆以及身体本能的反应。
席霁衍带给她的折磨,身心皆有。
“队长,你看看这部手机。”女警员在这时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原来在楚义的身后正站着一个正气威严的中年男人。
在佘想想讲述时,他就来旁听了。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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