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白亦珒,也接受了外公外婆这些家人。
却是从来没有去想要了解这位已经逝去22年的母亲。
如今,她已经打算留在这个世界,也会一直用着这具身体,这个身份。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其实也挺混账的。
鸠占鹊巢不说,再占据了这具身体的所有后,却是连一点该有的关心都没有做到。
静疏夫人泉下有知,怕是都会气得压不住棺材板吧.....
她问得忐忑,又心虚复杂,“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好的一个人,静疏夫人很温柔,看到她的第一眼,总会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勉强笑了下,“真好....”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涩的转移了话题,“不是要求婚吗?沐先生,你打算怎么做?”
沐予声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他的手本就一直放在她的脸颊上没有收回。
这会用着拇指摩挲,带起了些许瘙痒,却也直白的让时想想感受到了他的柔情。
“想想,这个世界所有的岁月静好,无非都是有人负重前行。”
“你在为这个世界负重前行,我能做的只是为你一人负重前行。”
他说着,手已经放开,单膝跪在了时想想面前。
手中的戒指盒已经打开,那枚戒指在细碎的阳光折射下,褶褶生辉。
花朵钻戒。
花型五瓣,每一花瓣上都镶嵌着红色细钻,最中间的是一颗菱形面大粉钻。
只一眼,时想想就有些呆愣。
它像极了荼蘼花。
但却是火红色。
如果说普遍的白色荼蘼花是意味着陌路的爱,那这枚求婚戒指却用了红钻来制作。
红色,代表热情,代表轰轰烈烈。
即便是陌路的爱,也要轰轰烈烈,也要激情澎湃。
时想想伸出了手,她喜欢极了这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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