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艾江一愣，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现场很热闹，歌声还未结束，可这话确实是让他听清楚了。
他问，“Boss的意思是？”
“出道当明星，她这么做的原因。”
“......”
这个问题，自家Boss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
但艾江已经熟悉了Boss的脾性，对于很多问题，他向来会锲而不舍的追寻那个答案。
“也许，就是一时新奇想要尝试，在尝试之后又觉得没那新奇感了。”
席霁衍侧过头，凉悠悠的眼神看得艾江头皮发麻。
真话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他确信，这会的Boss对于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不是基于答案本身，而是被他想歪了。
新奇感这个本就没有多少保质期的存在，他家Boss怕是把这话代入到了其他方面，甚至是自身身上。
艾江决定自我抢救一下，“这只是我的看法。”
席霁衍收回视线，如果真是这样，新奇感没了，那她对沐予声的新奇感又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