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她最放在心上的人了。”
郁词觉得容既如此“分明”的排序有些好笑,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点点头,“我知道。”
“所以,我不希望你做什么让她失望的事情。”
容既的话说着,似乎绕到了今晚谈话的重点上。
郁词皱了皱眉头。
容既又喝了口酒,再继续说道,“你们之前那个圈子的人……我也接触过。”
“有些时候,身体上的困难是可以克服的,但比身体更难戒的,是心瘾。”
容既的话说完,郁词这才算是明白他的意思,却是忍不住笑了一声,“怎么,你以为我去吸什么东西了?”
容既瞥了他一眼,“是因为你是三儿的哥哥我才把你当成家人,所以才想规劝你两句的。”
“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