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禄头晕了一下,已经缓过劲儿来了。但是见杜长蘅过来了,却扶着额头说:“头……头晕……”然后,准确地往她身上倒去。
杜长蘅不得不伸手扶住他的胳膊,问:“要不要紧?晕得厉害吗?”
温禄虚弱地说:“夫人扶我去那边坐一坐吧。”
杜长蘅见他额头的确红了一块,扶着他去旁边的木长椅,让他坐下。
正准备松手,他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他胳膊上。
杜长蘅皱眉:“丞相?怎么?”
温禄看她不高兴了,又赶忙把手松开,说:“刚……刚刚晕得有点厉害。”
杜长蘅:“我给你把把脉吧!”
“好!”温禄高兴起来。
于是,杜长蘅坐在他旁边给他把脉。
脉搏跳得贼快。
通常运动过后,或特别激动之时才会这么快。
杜长蘅看了温禄一眼,他轻轻揉着额头,一副伤处很疼的表情。
但是……揉错地儿了。
被球打到的是左边的额头,他揉的是右边的额头。
杜长蘅松了手。
温禄:“嗯?夫人,这么快就把好了?”
“丞相没有大碍。”杜长蘅站起来,说,“要不你在这儿坐会,我再去陪皇后练会球。”
温禄:“其实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练的,练准头,这个最重要了。”
杜长蘅沉默片刻,果然在温禄身边坐下了。
温禄正激动着,却听她问:“温丞相,你是想单独跟我多待一会儿吗?”
温禄看了她一眼,别别扭扭地点头。
杜长蘅沉默片刻,说:“好。这里没有别人,就聊一聊吧!”
温禄压抑着心跳,声音有些变调地说:“好。聊……聊什么?”
“成亲当晚,你连盖头都没掀就走了。你知道,是什么让我在你们家撑了那么多年吗?”杜长蘅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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