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太医跟朕说,母后本是心病,在得知凰儿有孕之时,心绪转变,咳出了郁痰,加上国巫的药很是对症,所以就渐渐痊愈了。
‘以血疗亲’的说法,信不得。你以后千万别这样做了!没什么实际的用处,却又伤到了自己。何苦呢?”
邵翾脸色变了变,沉默片刻,说:“皇上说的是!臣妾就是太傻!”
“你不傻。”玄珀说,“但是你太执着。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为何不回头看看你的海阔天空呢?”
邵翾:“……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懂。”
“我今天来,也是想跟你说明白。”玄珀说:“公主,你看着什么时候,尧国的天象好转了,便回去吧。天朝跟尧国,势必有一战,我不想伤到你!”
邵翾眉头动了动:“皇上何出此言?”
话虽如此,她却并无意外之色。
玄珀说:“我知道,你对尧国并无恶意。但十万先行部队已至,姚亓表面是你的亲兵统领,实则他手里有皇帝秘旨,手执半边虎符,关键时候,他只会听皇帝的调遣,不会听你的命令。”
邵翾看着玄珀:“是吗?”
玄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