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怎么样,也不能就说人家是来伤害自己的。
见老道士就要被砍,荣氏惊呼一声:“躲开!”
荣氏喊声刚出,房檐上站着一人,袖箭已经出手。
刺客手上的弯刀落到地上,手臂上插着一支袖箭。
公孙薄抬头看去:这人谁呀?在下刚要在头的面前露露脸,就被你给截胡了。
公孙薄愤愤不平,后面刺客还多着呢,小爷有的是表现的机会。
他刚刚这样想着,房檐上站着的人又发出了袖箭。
在场的这十几个刺客,有一个算一个,手中的弯刀落地。
手上的武器都没了,还当什么刺客?
人家还没出手,自己手上的武器就没了。
这是人家不屑和自己动手,或者说,根本就没把他们这些个杀手当成对手。
他们已经看到了房檐上的人,如清风明月般站在那里,一身白衣,随风飘扬。
大晚上的,看不清对手的长相,对方的气场,已经绝对的碾压他们这些人。
手臂受伤,武器出手,还拿什么和人较量?
刺客头目招呼一声,赶紧扯呼。
从此以后,山高水长,永远不会出现在京城。
就像是一场闹剧,刚刚开幕,演员就退场了,连谢幕都来不及。
刺客不认识房檐上的人,秦紫苏却是认识。
虽然没有看清脸面,她确定,站在那里的,正是自己救治过的那人。
不过是举手之劳,且收了人家的诊金,那人却一再的帮自己。
这样看来,是自己小家子气了。
改天请他吃饭好了。
有心感谢,留下这人的姓名地址,又怕母亲和大姐怀疑些什么,还是算了吧,有缘总会相见的。
思忖的一瞬间,房檐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秦怀良这时候已经到了神坛的旁边,也不再转圈圈,而是仰着一张脸,看着乱糟糟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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