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宋端已经得知昨日手帕之事,说道:“大夫放心,程听疏漏,日后我自会叮嘱。”
说完就去备上职的马车了。
韩来最欣赏的就是宋端滴水不漏的做事模样,转头见杜薄脸色青白交接,开口发问:“罗衣又打你了?”
杜薄嘴巴闭紧。
韩来不依不饶:“年初的伤才好,她居然又打你,如此娇悍怎么是好。”
杜薄放弃,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如和平年断了。”韩来劝解道,“一个清倌儿怎配做官眷,你也好趁机洁身自好些,免得日后落得把柄在人手。”
一提到平年杜薄就来劲,仰着脸反驳道:“十年寒窗入仕,我好歹是个文客,那罗衣……成日舞刀弄枪不懂风情,我得平年在侧,才知道什么叫做温婉贤良,你叫我怎么舍得。”说着又有些不忿,“当年要不是罗老爷子和家父旧时有交,怎会指腹为婚,叫我娶了那样一个母老虎在家供养。”
“罗老爷子生前可是平定郑国起兵的功臣,连先皇都礼敬三分。”韩来道,“你可知道,靖安城多少人想做他的孙婿,若不是这层关系,你也不能到鸾台做官。”
说到症结所在,杜薄赌气的将茶水一饮而尽:“我知道。”
膳食过后,府前上轿,韩来先行上车,杜薄随后,想起来什么又把脚缩了回去,对疑惑的宋端小声说道:“今日下职……我叫程听送千年回来,宋女史能否……”
宋端了然于心:“下臣会亲自送大夫回府上,必不叫您再受皮肉之苦。”
杜薄大喜过望,带着宫中侍卫回家不像话,宋端武艺高超,由她护送自己最合适不过了。
他转身上车时,韩来忽然开口:“宋端,你今日不必上职了。”
宋端抬头:“公子?”
韩来的身影和面庞在轿厢中若隐若现,叫杜薄看不透,倒是身后的宋端立刻领悟:“下臣明白,午后便去国学院一趟。”
“嗯。”韩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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