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的秘法早已失传百年,究竟是何人给他下的蛊?”
唐昭昭自然不会告诉南疆长老。
她又问道,“您有救回淮策的法子吗?”
南疆长老哼唧两声,仰着鼻孔道,“那是自然。”
他从拿到淮策的血以后,就在没日没夜的研究了。
南疆长老:“东西都在南疆,老夫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回来,所以……”
南疆长老指了指躺在床榻上的淮策,道:“他,老夫要带回南疆。”
唐昭昭立刻答应:“好。”
南疆长老:“还有一点,他,我带回去,你不能跟着一起。”
唐昭昭蹙眉:“为什么?”
南疆长老:“方法有些涉险,你若是跟着一起去,他容易分心。老夫瞧着你用关心他,不知道关心老夫,容易生气。”
“他一分心,老夫一生气,他便有性命之忧。”
“如此,你还要跟着一起吗?”
唐昭昭沉默了。
南疆长老又道,“你只管放心,老夫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会将他救回来的。”
“老夫将他带回南疆,最迟两个月,定当还给你一个健康正常的淮策。”
***
淮策的事刻不容缓。
唐昭昭知晓如今只有南疆长老能够救回淮策。
她答应了。
当日用过午膳,南疆几个长老便带着淮策,动身前往南疆。
唐昭昭一直送到了京城城门口。
她本想再往前送送,被南疆长老赶了回去。
京城如今这般冷,唐昭昭可不能受凉。
秋去冬来。
京城这个冬日的雪,来的格外的早。
大雪昨夜下了整整一夜。
花园中前几日还开着的坚挺的几种花,终于被皑皑白雪压掉了最后的尊严。
簌簌雪花飘落,压在庭院红梅伸出的枝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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