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保镖的气势,就像哨兵一下,五步一岗的。
东峰把她引到了一个告别厅。
摆满菊花的冰棺边上,陆隽辰一身黑衬衣黑西裤,正在在静默,神情是肃穆的。
时卿看到他时,不觉暗暗叹了一声:
之前想得简单,以为避开了他,用另一个身份生活,就可以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
如今看来,是她幼稚。
这个男人是谁?
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瞧,躲了没几天,她到底是被他逼着现身。
陆家的继承人,岂是她想甩就能甩得开的。
这一刻,时卿的心情是复杂的。
“回来了。”
看到她过来,陆隽辰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是两件白色的麻质孝服。
这孝服,只有至亲之人才会穿。
之所以是两件,是一件是她的,另一件是他的。
“把衣服换了,我们把老师接回家,在家为她办丧礼。”
说话的语气,非常的老夫老妻。
就好像这几天,她从未离开,他们还是最亲密的夫妻,俩夫妻正非常有默契地给长辈办丧礼。
这是这边乡下风俗。
家住农村的人,死后都会被拉回家,将在自己家里的正厢房内停灵三天,五天,或是七天,一般是三天,有些隆重的,则是五天或七天。
时卿的神情很平静,如果不是自己刻意避着他,他也不至于借着这场丧礼,逼她现身,以养女的身份,和他这个女婿的身份来举办这场白事。
她不生气。
今日种种,也是因果循环,如果当初她不避他,如今,他也不会使这个法子。
她与他,终是要有一个了断的。
待瑞姨的丧礼了结,再彻底结束,也算是有始有终。
“麻烦你筹备这一切了。”
她很平静,语气是相当相当客气的,完全是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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