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口负责。”
真是胡搅蛮缠。
可时卿拿他没辙,往口袋里拿出一瓶白药——刚刚小洛洛跌伤了,她曾给她上过药,兜里正好带着白药和酒精棉花。
这是特制的便携式套装,因为两孩子太能闹腾,她身上常常戴着这种这小套装。
“喂,你这是蓄谋已久呀,酒精棉花和白药居然随身准备好的!”
他故意曲解。
她眼神眯紧,阴森森警告起来:“陆隽辰,你要是再没个正经的,我让你没脸出去见人。”
“哦。”
他顿时变乖了。
她用酒精给消了毒,又给撒上一点白药。
“处理好了,起开。”
她气得直推他。
他低头看,一动不动:“老婆,真生气了?”
“老婆”这个称呼,让人大皱其眉。
她抬头,怒目相向:“陆隽辰,你再闹,我和你翻脸。”
“嗯。不闹你了。不过,你得稍等一下。”
他抽了一张纸巾,伸手要给她擦血。
她本能要拒绝。
可他很强势,还是擦了,然后识趣地让开。
再闹下去,她要发飙了。
小野猫发飙,他要哄好就难了。
时卿连忙夺门而出。
他转身,对着镜子看了看被媳妇咬的伤口,唇角浅浅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不生气,反很高兴。
门外,那个要来借厕所的邻居等不及已经离开。
他又把门给合上,靠着门,看着镜中的自己:若不是丧礼,他可能停不下来——这一吻,除了疼,还没吻过瘾。
可惜今天不能再继续。
老师,你为我高兴吗?
卿卿是我的妻子,洛洛是我的女儿。
老师,谢谢你给我牵了这条红线。
老师,这辈子,我会好好珍惜他们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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