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或恐惧,所以产生了一种短暂性的失忆,慢慢调理吧……”她一本正经说着谎。
这个理由是之前她失忆时医生说的,现在被她搬来借用了一下。
“那麻烦祁医生了。”
霍流商很有绅士风度地欠了欠身:“若没什么事,我进去陪我太太了。”
“嗯。”
时卿又瞄了一眼,转身离开时,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回头一定要好好查一查霍流商的相关事迹。
她总觉得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霍流商进病房时,勾了勾唇角——有一件事,他已经确定,这位祁医生和里面那位是一伙的……
一个是小骗子。
另一个也是个骗子。
也不知她们想耍什么花样?
他居然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