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敢断定。
这孙子祖上绝对是干哭坟的。
这特么声调。
这特么嗓门。
绝对出国进过修。
我拍着半晕的脑门。
感觉上辈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
才认识这么个玩意儿。
“艹!别特么哭了,我特么还没死呢。”
“我不管,你要不帮我,我就不起来。我的命好苦啊....”
“你大爷的,别特么号丧了。卧槽!
老子的裤子是新的。别擦...别擦...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赶紧松开。”
我刚妥协。
这孙子顿时嬉笑颜开。
“早说嘛。早答应我早起来了。哎呦,腿麻了,哎呀千儿哥,快扶我一把。”
“滚犊子。”
我抬腿就是一脚。
“姓郝的,小爷告诉你,让我去可以,但是必须约法三章。”
肉球一拍胸脯: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明白,放心吧,这次我绝对听话。
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咬狗,我决对不打鸡。
只要能顺到东西,你就是大哥,我就是小弟。球啪雷。”
“滚!”
我没好气的又补了一脚。
“你先去把玉牌上的字符拓印成秦文玉简,然后去置办这次所需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再来找我。”
“等会,等会,拓印成秦文玉简?你想干嘛? ”
我鄙视飘了他一眼:“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郝命惊骇道:“徐福?你想扔到海对面?”
“呵!怎么?不行吗?”
我将头慢慢转向窗外。
“做好后,去卖给听风楼的人,我想他们一定很乐意敲阴阳会的竹杠。”
“千儿哥,咱以后能别这么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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