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真乃礼贤下士之典范。”
萧牧闻言转头看向她,疑惑道:“……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被你用来拍本候马屁的吗?”
无论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她似乎总能立即找到拍马屁的角度。
“脱口而出的怎能是马屁呢?分明是真心称赞。”
萧牧轻“哦”了一声,看向前方,嘴角微微翘起。
他走得很慢,披着大氅的身形在夜色中显得愈发伟岸。
一阵夜风起,他以拳抵在口边克制地咳了两声。
听着这咳声,衡玉本也弯着的嘴角收了回去。
他的“病”,根本一直都不曾转好吧?
“城外的温泉庄子……你若得空,待后日大柱的纳彩之礼后,我便安排人送你和母亲前去小住。”萧牧止了咳,声音尚有一丝沙哑。
衡玉似有些走神,轻轻点了下头。
萧牧目视着前方,没听到她的回答,犹豫了一瞬,问:“不喜泡汤?”
“岂会,喜欢。”衡玉半回神,“侯爷可要与我一起去泡吗?”
“?”
萧牧脚下猛然一顿,僵硬转头看向她时,面色虽还算平静,眼底却隐有忐忑之色。
衡玉张了张口,露出僵硬笑意,解释道:“此一起,非彼一起。只是邀侯爷同往之意。”
萧牧再次咳了一声,却是清咳。
“我便不去了。”
“可侯爷……病体初愈,身上又有战场上留下的旧伤,更应当调理才是。”衡玉快走了一步,转过身半堵在他面前,认真劝道:“若有公务,一并带去即可。且我听伯母说了,那庄子也不算远,来回也不麻烦的。”
善意该是相互的,她是这样认为的,也是无需去思考便下意识这般去做的。
萧牧驻足看着面前微微仰着脸的少女。
“很重要吗?”他像是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我之伤病或生死,当真重要吗?”
这八年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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