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个人来,“陈钰的案子……最后怎么说的?”
“涉及地下钱庄的案子,大多都会不了了之。”顾辞不甚在意,地下钱庄素来都是最复杂的地方,朝廷江湖黑白两道皆有覆盖,即便是徐斌元也不好太过牵涉其中。
陈家虽有些钱财,在太和郡也算是有头有脸,但到底是在朝中无人,权势不够,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人命案子天天在发生,哪可能桩桩件件大白于天下。
更多的,不过是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湮没在时间的尘埃里罢了。
即便是胶州战役那样尸山血海的战场,于史书中不过寥寥数字,何况是这样一条小人物的性命。
“你问这个作甚?”
“那日画舫之上,在隔壁打陈钰的,就是顾言卿的人。”她咬了一口糖葫芦,眉头轻轻蹙起,“那天床上躺着的断了手腕的,就是那个姑娘。”
顾辞很快听出了矛盾来,“你不是说不曾见过他们的脸?如何得知?”
……
得,一时口快,露馅了。
她沉默,心虚地低头吃糖葫芦,顾辞却不愿放过她,蹙眉连名带姓地叫,“时欢……”
好像有种本能的怯弱,她嚼着糖葫芦不说话,顾辞便也等着,颇有一种今日不听到答案就不走的趋势。最后,还是时欢皱了皱眉头,坦白从宽,“就、就那天那姑娘以为我看到了他们的脸,把我堵在小巷子里……”
“哪天?”声音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就、就巷子口……遇到你们的那天,还一道去了画舫的那天……”支支吾吾的,说完自己也奇怪,为什么那么地怕顾辞,喊他一声师兄,无端地就像是低了个辈分似的……
那天他记得。彼时问她为何车夫都不在时,她说要自己走走……原来竟是被人堵在了巷子口!顾辞深呼吸,憋着气问,“后来呢?怎么摆脱她的?”
自然是不能说的。时欢找了个听起来比较真实的说法,“就……可能……本来就只是想要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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