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曦一席话,令人胜读十年书。是啊,是我执迷了。”
容曦端着托盘起身,“想明白了就好。片羽重伤昏迷,含烟事事亲力亲为,也是忙得很,你若再如此令人不放心的话,那丫头可就撑不住了。”
时欢起身向送,被容曦按住了肩膀,“无事,你这府上我近日经常来,也熟了,不必送……只是,明日,想必不用我送什么药膳了吧?”
时欢含笑摇头,“不必了。劳烦你今日走这一遭,耽误你不少银子吧?”
“可不!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得去找顾大人算算银子去!不然这笔买卖可不划算,亏大了……”说着,含笑摆手,告辞离开了。
时欢敛着眉眼失笑,果然啊,这位容班主,一说起银子来,就跟狼见到了肉似的,眼睛都能发光。
……
西市一处不起眼的小弄堂里,有一处很简陋的酒楼,门口没有牌匾,只在一旁挂了个“酒”字的旗帜。
那旗帜瞧着也有些年头了,久经风雨的,破破烂烂地挂在那里随风飘摇,旗帜红色的底褪色都褪地差不多了,黯淡无光。
说是酒楼,兴许叫酒摊还差不多。
酒摊虽破,生意却也不差的,一到入夜时分就有许多西市百姓过来饮酒,大多都是干了一整日活疲惫不堪就此歇歇脚的,酒不用如何如何好,大碗装,几个铜板一大碗,条件好一些的,摆上几粒花生米,再好一些的还能叫上一碟子猪牛羊的下脚料,不图精致,只求大口喝酒的畅快。
但一般,早晨是没什么生意的。
今早却不同。
午间还未至,竟是来了个穿着斗篷的姑娘家,那斗篷宽大,遮了脸,什么也瞧不见。唯独护着斗篷兜帽的那只手,白皙、细腻,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
非富即贵。
掌柜意外,却也没有打听,只老老实实地按着这姑娘的要求,请去了楼上。也不是什么雅室,这样的地方,哪有雅室,儒雅之人也不会来这样的地方饮酒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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