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都愣了。
调查什么的总是需要时间的，她原本以为是要等个一两天，根本没想过杨博文那边今天就能回馈调查结果，更别提这才过去十分钟了。
现在连通知下去的开会时间都没到，暂时没什么事的她将信将疑的直接打开了从邮箱里下载下来的压缩附件。
“这就是老板说的……合法公司？”
陈乐瑶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文档，面色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这份文档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详细。
详细到什么程度呢？
其中一份文档就是关于格里芬琼斯的，里面离谱到连人家吃喝拉撒、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都一清二楚，最后一条记录的赫然是——前往星海风投拜访总经理陈乐瑶。
陈乐瑶看完后突然感觉背后有点凉飕飕的，下意识看了眼墙角的监控摄像头与高大十八楼的玻璃窗口。
尽管之前就知道这个老板称之为‘老杨’的人一直就在盯梢格里芬琼斯，但这未免也详细得太过分了吧？
你管这叫合法‘咨询公司’？
再看关于同和制药的，这就更离谱了。
整个附件里关于格里芬琼斯的只有一份文档，剩下的全是与同和制药相关的各种文件，而其中除了公示的信息之外还有大量同和制药内部的工作报告、研究报告、实验记录。
可以说除了没有最关键的那一份新药研究资料，同和制药内部大部分的重要文件都在这里了。
你这怕不是将同和制药的实验室给一锅端了？
你管这叫咨询公司？
人中情局都没你这业务水平好么！
“陈小姐，文件收到了吧？”
正好，杨博文打来电话确认。
“收到了，不过……杨先生，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们这速度也快得太吓人了。”
陈乐瑶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又有点好奇。
“唉，没想到还是被陈小姐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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