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
谁最终是人生赢家,言之还尚早。
他的目光可不是仅仅是雍州节度使,他要的是像羿啸一样官制的兵权。
只有权利握在手中才会让人心安。
朱重已经看到了他们二人的未来。
一个是灰暗的阶下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将军。
一想到此处。
朱重压制在胸中多年的闷气竟一扫而空。
“回,回大人……”队领神色匆忙的从屋内冲出来,跪在马前,“房中一个活人都没有。”
“什么?”
梦碎的滋味十分不好受。
尤其是到嘴的熟鸭子飞了。
朱重一拳落在马鞍上,“好个羿啸,今儿又让他逃脱了!”
“大人,还有一事……”
队领有些迟疑。
朱重语气略为失落,更多的是愤怒,上天为何给羿啸的机会多?
这种机会为何不给他?
“说。”
有什么情况比羿啸逃走了更糟?
朱重并不是经受不了打击,只是心情欠佳,口气也不善了。
“里面有几具尸体。”
队领垂头。
朱重什么脾气他是知晓的,虽不至于难伺候,可对于某些事他又太过计较了。
他便说的精悍简短。
“哦?”
朱重眼中显然来了兴趣,这才纵身,一跃下马。
“本官去瞧瞧。”
队领忙领着他去了。
这茅草屋年生太久,屋内就有些潮湿,墙壁四处漏风。
根本没有什么家具。
可到处干干净净的。
也看出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地上被挖出了一个大坑,里面躺着几具尸体,怕是刚刚埋下不久,身体还是软的。
脸上也没有尸斑出现。
“属下等发现这屋里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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