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遁形。
只能虚弱一笑,“是本王轻看了梧先生,不过仍有一事不解,既然掌握了罪证,为何不当场拆穿,也好惩治这些贪官污吏。”
楚诚说这话是深恶痛绝的。
既然做好了安排,为何迟迟不动手?
那些官员还真当他们是傻子?
凤栖桐看他得目光像看傻子似的,“清河王带了多少兵马?”
“三百。”
“雍州驻守了多少兵马?”
“三千。”
“以卵击石,清河王以为如何?”凤栖桐头痛。
“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所谓利欲熏心,他们能杀百人,又何惧再加上一人!清河王又是位闲散王爷,亲兵甚少,杀了你,易于反掌,还可趁机推在作乱的流民身上,一来推脱了罪名,二来更是趁机铲除朝廷的眼线,该得的赈灾款项与封赏一个都不会少。”
凤栖桐顿了顿,又道,“少的也只是你一人而已。”
楚诚上了一课。
还是他想的太过单纯,完全不知竟还有这层。
他想着这些官员再贪财,也不会放肆到谋杀亲王的地步。
果然人心是禁不起揣测的。
他额角冒出一滴冷汗,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晋阳帝这次为何独独派了他来雍州?
本是河涧王来这趟的,可偏偏却受了重伤?
再一深想。
楚诚只觉得背心发凉,晦暗不定的眸光看向了凤栖桐。
却发现他眸光沉静。
仿佛早就料到了他是这种反应。
心中起了几丝悲凉之意。
果然无权无势,就算是皇子,也是随意可以舍弃的。
晋阳帝不止不让他母亲活,更不会让他活!
好冷血。
楚诚只觉得胸口一阵翻腾,一股热流不顾他阻拦。
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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