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算盘,这家伙除了看见文物的时候,脑子是个灵光的,其他时候还不如寺庙里的木鱼。
我把那副画卷吧卷吧放到一边的茶几上,然后躺上了床。算盘说:“得,我又睡沙发了呗。”我们四个都没有起来吃中午饭,本打算就这样在酒店里挺尸了一天。
下午的时候,就在我睡得迷迷瞪瞪得时候,老夜突然喊我。我醒过来一看,三个人都直直的看着我,吓得我后脖颈子直冒冷汗。
我说:“怎么了?”白无常说:“还记得那只骨笛吗?”我刚睡醒也没反应过来,就
“嗯”了一声。算盘蹭的一下站起来,举着那副画凑到我面前,那画都快要怼到我脸上了。
我一把把他扒拉开,说:“有话说话,别靠那么近。”算盘说:“你看,这是什么?”他指了指画上的一个跟像笛子一样的东西。
我白了一眼算盘说:“笛子啊。”算盘说:“你不觉得这画上的笛子和咱们从周穆王墓里拿出来的骨笛长得有点像吗?”我一听,有古怪,仔细打眼一看,还真是,和那只骨笛长得还确实很像。
我赶忙说:“算盘,把我的背包拿给我。”算盘把背包扔给我,我从背包里拿出那只骨笛,和画上的一对比,由于古人的写实功底委实不咋地,但是还是可以辨别一二,可以确定,这就是画上的那只骨笛。
老夜说:“这就有意思了,这骨笛是在徐家人身上找到的,而这幅画说明这骨笛在周穆王时期就已经存在了,也就是说这骨笛是徐家人从周穆王墓里拿的。”算盘一听,急了,大骂:“你大爷的,有没有点作为野生考古工作者的职业道德,拿东西也不和老子知会一声,发财也要大家一起发才有意思嘛,这小子他妈吃独食。”我和老夜及时制止了算盘继续发疯下去。
白无常说:“那副画中,造父拿着那只骨笛解决了那件怪事,看来还得拜访一下造父。”我楞了一下说:“还下斗啊,这么快!”老夜无奈的笑了声,说:“想什么呢?得回趟无锡,你知道造父埋哪儿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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