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看错了我这个女儿。牧璃沐啊,我真是看错你了。”我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说:“那我真是感谢您当年识错了人,不然没有今天的我。”他看着我,好像看出了我的不一样,和小时候的不一样。小时候的我,虽然“叛逆”、“不听话”,和其他小孩子一样,面上永远有着对大人的敬畏。但是现在的我,依旧“叛逆”、“不听话”,却永远没了对大人的敬畏,面对他们的时候,眼睛里除了冰雪再无其他。
他站起来,说:“牧璃沐,不要去触碰你不该触碰的东西,它所带来的结果不是你可以承担的。”他的眼神虽然依旧冷漠,但是却添了一分严肃。我站起身说:“牧爷,您多保重,两地来回跑也挺累的,别把自己累趴下了,毕竟岁月不饶人。”这次很意外,他并没有上来就是给我一巴掌,而是笑了笑说:“你比你妈要聪阴。”我没有说话,只是重新坐到沙发上。他可能也是觉得无趣,就走了。我闭上双眼,揉了揉双眼,脑子飞速播放这些年我拜他所赐,经受的一切。这份恨,这份怨,此生不忘。
阳光照进纱帘,铺了一地温情,又是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大骂:“你大爷的,大早上起来催命呢。”我闭着眼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睁眼一看,我靠,初雪的电话。我接通了电话,初雪说:“沐沐,你醒了吗?”
“醒了,怎么了?”
“我博士论文答辩完了,咱们出去吃饭,庆祝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