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走了之后,我们三个从屏风后面出来,算盘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说:“哈哈哈哈哈,看你四叔那张跟吞了苍蝇似的脸,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老夜懒得理他,问我:“阿童木,有没有觉得他很眼熟?”我想了想那人的脸,熟悉谈不上,但是肯定从哪里见过。
白无常看我没啥头绪,又添了句:“和你父亲。”听到他这话我顿时想到,说:“在我七岁的时候,曾爷爷葬礼的时候,这人出现在了葬礼上,当时我记得我父亲身边的拐子管他叫四爷。”老夜冷笑道:“哼,我就知道。”我纳闷他知道什么了。
白无常说:“那我们就得先下手为强了。”算盘在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呲溜”一声,特别煞风景。我们三个看着他,他说:“牧小爷,您父亲跟你说了什么,你也和大家分享分享。”我微微皱眉,略加警备地看着他。
算盘说:“不用这么看着我,你别忘了我和你父亲是有生意往来的,所以我也会掌握你父亲的一举一动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白无常笑了声,说:“哈,算盘不愧是算盘。”老夜说:“说说吧。”我叹了口气,说:“前两天,他来找我跟我说了句‘不要去触碰你不该触碰的东西,它所带来的结果不是你可以承担的。’我猜,他应该已经知道我下斗了。”老夜说:“算盘,这里就你和赤染有生意往来,你说说。”算盘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牧小爷,你还用猜,我用头发丝儿想想都知道牧爷肯定是知道了。牧爷白手起家,建立了赤染,牧爷取名赤染,意思不过是鲜血浸染,也就是说挣的钱都是血染红的钱。牧爷也是个说一不二,阴险狡诈的人。据我这么多年和他做生意的经验,倘若他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不会提前来通知你的,他虽然自负,但是还不蠢,所以他应该是单纯警告你。我记得赤染和钟吾没有生意往来,不然的话出面的应该是文爷您的父亲,所以牧爷和您四叔之间的往来,要么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么就是在密谋什么。”我就纳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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