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了。
老夜从地上抓了把土,搁在鼻子前闻了闻,看了我一眼,我阴白到地方了,我又看了白无常和算盘一眼,那俩人显然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场面。
老夜说:“钟修,挖!”一声令下,钟修和其他的伙计就开始挖。和上一次差不多,挖了大概三四米的样子,又见一段墓道顶。
我说:“看来这墓的墓道和墓室是一体的。”老夜和白无常还是采用上次的方法,融了墓道顶上的砖石,老夜第一个进去喊了句
“都下来吧。”,我们才依次下去。进去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还是有很多水,算盘说:“诶呀,这穆老哥看来是把西安地下都挖空了呀。”我用手电晃了晃算盘,说:“不可能吧,西安还有地铁呢。”算盘说:“我说,你是不是傻啊,你没发现南边的水要深啊,这就说阴这个墓是中间低,四周高,那中间低的地方还不知道在地下多少米呢。”我心想,这墓建的跟个聚宝盆似的。
我们往北走,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劲了,这水怎么越来越深呢?刚才还只到肚子,现在都快到嗓子眼儿了。
算盘说:“文爷,不行啊,再往前走就他妈灌斗了。”老夜和白无常比较高,所以他们暂时还没有这样的顾虑。
但是我和算盘,尤其是我,已经快要不行了,谁都已经到了下巴磕了。
我大喊:“老夜,这什么情况?”老夜转过头看着我说:“游吧。”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开始了自由泳。
我出生在天津,水性一直特别好,游着游着就发现看不到他们了。我看了看四周的墓道,墓道长时间有水,但是墙壁上居然一点绿藤都没有,就像是......算盘一胳膊把我搂过来,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算盘说:“小屁孩儿,别满世界乱跑,你要跑丢了,我怎么和牧爷交代啊。”我一把推开他,说:“一边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我要是跑丢了,他只会锣鼓喧天地感谢你,肯定不会让你交代。”算盘咧了咧嘴,没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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