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秦琪道。
“主公,我们南阳安置灾民、难民的事不是一天二天,一直有条不紊推进。
怎么才几天时间,鲁山会涌进十多万灾民、难民出来。这不符合正常逻辑。
就算豫州灾情严重,灾民、难民只会各自缓缓进入鲁山,怎么会突然间一起涌进来。
除非豫州地方官吏不愿意救济难民,特意驱赶灾民、难民进南阳。还有一种是,
豫州官吏受到什么人命令,想要消耗荆州粮食,让整个荆州乱起来,达到打击主公的目的。”
蒯越道。
秦琪微微一愣!
真没想那么多,也不会往坏的地方想,经蒯越分析,秦琪感觉有一只大手在操作此事。
豫州地方官吏,基本是袁家人。
难道是袁逢想利用南阳混乱、荆州混乱,给自己安上罪责。
可是安置灾民、难民是慈善事业,如何诟病呢?
不对!
其中有问题,一旦南阳、荆州弄出点事,最好出现大事件,袁逢才有机会弹劾。
“异度,马上给鲁山驻守的郡兵下达命令,让郡兵接管鲁山县治安,
发现闹事者一一抓捕,好好审讯下,调查一下幕后人,看能不能纠出来。”
秦琪道。
南阳与豫州接触的地方,秦琪也布下重兵防守,担心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
“遵命!”
蒯越道。
“异度,你可能晓得本官与袁家关系非常糟糕,已经势成水火。一旦有机会,
袁逢肯定发动言官弹劾本官。二年来,一直是张让、皇帝帮顶着,估计袁逢又玩什么阴招。”
秦琪解释道。
“主公,这样说来,卑职明白了。豫州官吏基本是袁家门生故吏,得到袁逢命令,
想让南阳出现混乱,甚至是烧杀掠抢,造成大规模流血事件,才有机会弹劾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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