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拓跋烈并肩而立,他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拓跋烈的手。
那只手腕骨已经几乎断裂,但他却握的很紧。
“林叶,有些时候我会想,我与你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呢?你从一出生就背负了太多东西,比如报仇,比如谋天下,比如......继承玉天子的志向。”
“我大概也是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要背负仇恨的,可是......不一样的地方在于,父亲始终都和我说,如果他死了,那就是结束,不要为他报仇,他只是想让我好好的活着。”
“做一个与拓跋烈毫无关系的人,活在玉天子已经改善的大玉江山之中,看着未来的日子一天会比一天好,然后逐渐忘记拓跋烈这个人。”
“玉天子为了这个江山而把你送到别处去,虽然并没有对你明言,但却给你肩膀上压了一副担子,我父亲没有,他更想让我远离这一切......”
说到这,黑衣人笑了笑,可是有泪水从他遮面的黑巾之内流淌着,也从下巴上一滴一滴的落下。
“他是个坏人吧,也确实是个叛国罪人,他杀了许多许多人,本就该有许多许多人找他报仇才对。”
“可对于我来说,他只是一位父亲,一位从我出生开始就在认真谋划着,怎么才能让我如平常人一样好好活下去的父亲。”
“之前几年我还
会怪他,我想着,若不是他当年犯了错,我也不必这样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可是后来又想着......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不犯错的人呢?犯了错就付出代价,付出代价就作为结束,这大概就是我父亲的初衷了。”
他的话说到这的时候被林叶打断。
“别感动了。”
林叶道:“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觉得自己犯了错,付出代价就可作为结束的人,那他在二十年前就该自缚到歌陵认罪。”
黑衣人被林叶打断之后,似乎是眼神飘忽了一下。
“如果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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