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来问过我一次抚琴之道罢了,我们没有聊其他的。”
江显煦一边嘴角微微勾起,玩味地说:“不,你要见,你还要多多地见她。”
江雨皱起眉毛,不满地问:“你又要干什么?我凭什么都要听你的,让我制药就制药,要我见谁就见谁。”
江显煦起身,站到江雨身边,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会听的,毕竟你是跟我流着同样血脉的亲姐姐啊,我们的过去,我们的现在,我们的未来,都是紧紧捆绑在一起的。你必须听我的,也只有听我的,才能把从前毁了我们家的人拉入地狱,才能从现在这一片烂泥一样的人生中逃脱,不是吗?”
江雨低垂着头沉默了良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终于她抬起头,外头日光照在她的脸庞上,显得温暖又和煦,可是她的面容却是从未有过的愤恨与冷漠。
她从袖中掏出了两个青白色的瓷罐,冷着声音说道:“碧尽已经制好了,无色无味,寻常的银针也验不出,表面上只会让脉象虚浮,实则能让血液逐渐污浊,不出两月就能毒发身亡。”
江显煦太阳穴的青筋微微一跳,他狞笑着说道:“甚好甚好!”
江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握拳说道:“你答应过我的,除了用在我们的仇人身上,不会拿来谋害其他无辜的人。”
江显煦嗯了一声,将两个瓷瓶放入了自己怀中:“对了,我之前去了一趟掸国,大王要我加快速度,还把红枝公主也派过来了,说是让她协助我,实则是监视控制,怕我破城之后不肯再受制于他。”
江雨倒吸一口凉气,那位红枝公主,貌若天仙,却心如蛇蝎,善用各类最为下作的手段操控他人,把她放在身边,无异于日夜与毒蛇同榻而眠。
她皱着眉头问道:“她明显是掸国女子样貌,在东山寺中可藏得住?”
江显煦却不以为意:“她染了发又装作盲女眼上蒙了白纱,住在香客长居的厢房,东山寺里长居的香客都是掸国的细作,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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