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描画作,痴迷着说道:“小妹你哪里来的这幅画?这画样若是能雕刻成玉坠或是玉簪的花样,定然是极其的清丽雅致!”
林竹筠半信半疑道:“当真?”
林家二哥举着那副白描画,眼神仿佛订在了那上面:“千真万确,这位画师用笔流畅,线条简洁,整体图案紧凑却又不繁复,其中深意也透过纸张呼之欲出,最是适合拿来做玉雕的画样。他可有多得画作了?我最近正发愁没有新的玉雕画样呢!”
林竹筠眼眸轻轻晃了晃,玩味地笑着说:“我可以引荐二哥哥去见这位画师,就是不知道二哥哥可否愿意,也不知道二嫂嫂会不会生气。”
林家二哥眼神懵懵:“小妹此话何意?为何我不愿意?为何我娘子要生气呢?”
林竹筠没有直接回答,只掩嘴笑着说:“那明日戌时,我带你一同前去,到时候二哥哥可不要临阵脱逃才好。”
林家二哥也被激起了兴趣,不服气地说道:“不就是见个画师嘛,我有什么好临阵脱逃的?明日戌时,谁不来谁是小狗!”
第二日戌时,倒是林竹筠成了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