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全杖责了一顿,钱侍郎夫妻两个的脸色立时都难看了起来。
事情的前因后果里都没带钱氏,但处处都有钱氏的痕迹,最后被虞太夫人杖责之事更是让人觉得意味无穷。
虞瑞文把事情说完,理直气壮的道:“人我已经带来了,现在就在外面,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当场审问。”
钱老夫人向来慈和的脸上笑容淡了下来,看了看钱侍郎没说话。
“这件事情……征远侯府的太夫人过了。”钱侍郎低咳一声,恼怒的道,“她一个别府的太夫人,哪有权利杖责一个侯夫人。”
“虞太夫人说她是宁氏和钱氏的长辈,两个人胡作非为的事情,若是闹出去,别说宁氏保不住,恐怕钱氏……也麻烦。”虞瑞文冷着脸道,看得出好心情很不好,往日的笑脸也没了。
“她是哪门子的长辈……”钱侍郎心头火起。
“侍郎大人,先不说她是哪门子的长辈,这件事情我原本想以征远侯府别有图谋论处的。”虞瑞文不客气的打断了钱侍郎的话。
“别有图谋?”钱侍郎心头重重一跳,莫名的有种不好的感觉。
“征远侯府之前和行刺齐王世子的事情有关系,齐王世子还从兰萱县君的嫁妆中找到了证据,这一次他们夜入我们宣平侯府,恐怕也是想借道我们宣平侯府,做一些谋乱的事情。”虞瑞文不客气的道,对于征远侯府心生厌恶。
“这……”钱侍郎夫妻两个对望了一眼,脸色大变。
钱老夫人挥了挥手,府内的下人退了下去。
钱侍郎声音往下压了压:“宣平侯,此事……不宜如此说。”
这种事情谁扯上谁倒霉,征远侯府如今就是最倒霉的那一家,宣平侯府怎么敢往上撞。
“侍郎大人,否则怎么解释征远侯府的人偷偷进我府上的事情?征远侯自家也有后门、为什么要上我们府上?还不是因为他们被齐王世子盯上了,有些行动不便。”虞瑞文蛮横的道,仿佛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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