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继母嫡母的。”
“我是母亲的亲生儿子,母亲也是父亲的唯一发妻,自然不可能有这种事情,但如果虞三姑娘觉得我们苛待了虞竹青呢?虞三姑娘极护着她姐,又有齐王世子在,这若是有一点点……我要如何做,父亲该如何做?”
许诚道,见秦氏已经在犹豫,又加重了一码:“而且虞二姑娘嫁的还是端王。”
端王有可能是未来的太子,那虞玉熙就可能是未来的宁妃,独宠后宫的那种宠妃。
“好了,好了,我不管了,这事你自己处理吧。”秦氏蓦的站起来,再没心计较几家店铺的事情,礼部尚书已经沦为京城的笑话,再想想当初的征远侯府,莫名其妙的被严禁起来,到现在据说还解释不清楚。
秦氏觉得财物是小。
“恭送母亲。”许诚松了一口气,就怕母亲认死理,抬腿往书房门口送了送。
“好了,好了,我也不要你送。”秦氏没好气的道,摆摆手,觉得看到儿子就生气,这媳妇果然没娶好,她还得想法子,总不能就这么让媳妇给拿捏住。
看到秦氏出来,院子里的丫环、婆子急忙上前,秦心怡眼泪汪汪的跟在秦氏的身后,委屈的离开。
书房内,许诚拿起笔写了封信,放入一个锦盒中,又把让人新打的一套首饰放进盒子,合上,而后又取过一个锦盒,准备让小厮一起送到宣平侯府。
想了想之后,又让小厮去书房拿了珍藏的一张银票放进去,不在于银票本身的价值,而在于银票代表的意思……
两个锦盒,一个是他送的,一个是他收的……
许诚没想到的是小厮放的时候,放错了一个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