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一摊血迹。
有一个拿门板搭上的担架上,一个公子打扮的年青人,挤的连发冠都掉了,披风散发的躺着,衣袍上鲜血淋漓,一看就知道情形不太好,两个衙役抬着,一个小厮哭着抹眼泪,紧追在后面。
「官爷,这事是谁主谋的?」玉相府的管事满头大汗的找上了衙门的官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兜不住。
这条命他都不一定能保住。
衙门的官员也很头痛,他已经找到最初的那个衙役,这事就是从他这里引发的。
这个衙役现在能指认的唯有那两个婆子和一个老者,其他人他当时也没看清楚,这会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就这三个,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体弱,一直挤在他身边。
当然他就一直紧紧地盯着这三个,幸好三个人一个都没跑掉。
现在这三个人就被送到了官吏的身边。
「大人,就是他们故意推的我,故意破坏勇王府的亲事,故意的挑起了这场事故。」衙役气愤不已。
「不是,我不是……」一个婆子吓的摔倒在地上,浑身都在哆嗦,哭得涕泪纵横,「真的不是我。」
「大人,这说不定还是女干细。」衙役继续指证道。
这事他必然是要担责任的,可他真的是无辜的,谁知道后面的人突然间就这么撞上来,就是这三个人害的他。
「我不是女干细,我不是女干细。」另一个婆子也慌得坐在地上,软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