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寿诞之日登门贺寿的宗亲绝对不止赵颢一人。
御史单拿赵颢开刀,说明所谓的“结交外臣”只是一个表面理由。
麻烦的是赵颢还填了一阙《西江月》作为寿礼,范相公还回了一首以和之。
这個年代但凡读过书的,多少都会填一两首词,这个不稀奇。
赵颢虽然是个大胖子,但从小接受的可是皇室精英教育,填词对他来说很轻松。
至于为何赵颢的作品在千年后不见流传,……当然是文采平庸,泯于历史了。
同样是做菜,会做番茄炒蛋和国宴名厨是一个概念吗?
现在的赵孝骞缺少太多信息,他需要知道赵颢那首《西江月》和范相公回礼的《西江月》的具体内容。
其次是“妄议国政”这条罪,根本原因在于赵颢给官家上的奏疏,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贺官家亲政的马屁奏疏,怎么就成了“妄议国政”?
所以赵孝骞还需要知道那道奏疏的具体内容。
这事儿找别人没用,赵颢是最清楚的。
思定之后,赵孝骞起身出了房门,随手叫来王府一名家仆。
“去请父王回府,就说是我说的。”赵孝骞神情泰然地道。
家仆愣了一下,儿子请父亲回家,语气这么横的吗?
这位常年不出门的世子,最近两日感觉变化好大……
一脚狠狠踹上家仆的屁股,赵孝骞不耐烦地道:“愣啥!要给你备马车吗?”
家仆急忙转身飞奔而去。
半个时辰后,赵颢被家仆找到,硕大的肉球滴溜溜地滚进了赵孝骞的院子。
“吾儿何事唤父王?”赵颢掏出手帕,擦着额头的汗。
赵颢的神情掩饰不住的憔悴,脸色也灰败,但望向赵孝骞的眼神却一如既往充满宠溺。
“吾儿放心,小风小浪而已,父王一定平稳度过,保楚王府无虞。”赵颢温言安慰道。
赵颢以为是儿子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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